门上三道暗栓,扣得严严实实。
一群大老爷们毫无形象地瘫倒在稻草堆里,三五成群地聚头,更有甚者还从家里摸来了牌,借着熹微的煤油灯玩了起来。
顾野大刀阔斧的坐在最外侧,余光瞥见顾槐摸出兜里的钱,参与了贺徐安等人的牌局,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提醒道:“适可而止,注意影响。”
顾槐的嘴角都差点咧到耳根去,他讪笑道:“哥,我就玩玩。”
贺徐安长臂一伸,揽住了顾槐的肩膀,打趣的话脱口而出:“从槐子他婆娘生产后,多久没出来玩过了,咱们就耍点小钱,无伤大雅的,野哥,你要不也来摸一把。”
顾野面不改色,目光坦荡:“你们玩,我还有正事。”
所谓的正事不过就是守着这小仓库里面的稻谷,村里大部分的青壮年都自发的守在这里,贺徐安相信,就算是借那些流民一百个胆子,都没人敢上门来偷粮食。
除非是不要命的孬种,他吹了声口哨,笑道:“安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兄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那些歹人给淹死,谁他妈的还敢来,哈哈……”
顾槐一把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安子,你可斯文点吧,听说和你相看那姑娘喜欢稳重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