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这一句话刚说出口,旁边做事的人似乎有些嫌弃云儿多嘴一般的,瞥了她一眼,示意她有事没事不要多嘴。
“夫人能不能去,还得看夜老板的意思。”一边做事的人接话道,“夜老板若是不让夫人乱跑,那夫人就是想去也去不了。”
灵怜听着那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默默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纤长的睫毛在茶水升腾的雾气下,不着痕迹的抖了抖。见那两个人说消停了,灵怜才慢悠悠的开了口:“我为什么要参加夜阻他母亲的六十大寿?再说了,那女人在医院里抢救,能不能活过她的六十大寿还是个问题。”
灵怜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但其中那漠不关心的冷漠情愫听的旁人皆是一愣。
因为以往这种时候,她们那心地善良的夫人不管夜老板同不同意,早就开始张罗着帮老夫人开始准备过寿的事了。现如今,却只有一句似诅咒而非诅咒的话轻飘飘的说出了口,漠然模样宛若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这时,又不知道谁多嘴说了一句:“老夫人是个信佛的,六十大寿时应该会收礼金,所谓善款祛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