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在队伍面前来回走动,不耐烦地教育起这群雏鸡似的新兵:“你,右手放低一点,枪身贴紧身体。你,没吃饭吗,弓腰驼背。站直。还有你,你抖什么?”
“我……我没……对,对不起……”十几岁的孩子,枪都拿不稳,更别说被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凶恶大姐姐训斥。他吓得差点尿裤子,说话结结巴巴,手也抖得厉害。
连峰站在她身侧,担任这次新兵营的副指挥。他晴天霹雳一般抬头看了看正午高挂的太阳,然后低头喃喃自语起来:“这还没世界末日,我怎么就产生幻觉了……”
新兵都是第一次见南鸢,除了她名扬万里的冷酷作风,没人会有佣兵团的老成员了解她,自然也没人察觉到这说话语速和语言组织能力,怎么看怎么不像南鸢。
顾黎和闫阳面面相觑,谁也没讲话。特别是闫阳,他是见识过也试图训练过南鸢的说话能力的,根本不起作用。所以这突如其来转变更让他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