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寿觉得可笑,摇头叹息,说道:“真是不知道,尔等如何被这小厮蛊惑,竟然做这等痴想妄想之梦。”
朱冲微微一笑,也不反驳,而是询问周缊:“听闻官人在专心儒学,传经授道?为何不在仕途经营?”
周缊立即起身说道:“仕途不顺,不适官场斗争,与其空耗岁月,不如传经授道,为我大宋教育人才,为江山社稷,所做一份贡献。”
朱冲立即说道:“佩服,若是,官人传经授道,皆已为大宋崛起而读书,让我大宋子民,从小为收复燕云之地立心,为灭辽立志,一代人,两代人,三代人,之后,在朝堂之上,在黎民之中,是否能产生重大影响?”
周缊心中震撼,他随即说道:“以往,传经授道,都是以考取功名为主,考取功名,也是为社稷分忧,只是其中目的,倒是没有这么明确,若是如此传经授道,三代人之后,不说千万学子,只要在我江浙一代,广为流传便可,历来,我江浙便是科考主流,每次科举,我江浙中进士之人,便占了一半还要多,三代之后,只怕朝堂之上,皆是以此志为目标的官家了,如此,众志成城……”
说道此处,周缊也不免兴奋起来,突然发觉,自己似乎有一个新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