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涵前来报告行程,他仍旧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惹得李方涵闷笑不已。接下来两个小时的视讯会议,会议结束之后,休息室里也没有任何动静,容君烈走过去敲门,里面也没有回应,他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她这两天很不对劲。
手扭上门把,这次倒是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他笔直地走进去,看到榻边上躺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儿,她的脸诡异地通红,他走过去,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烫得立即缩回了手。
看着她宁愿自虐也不肯跟他欢好,容君烈心头百般滋味都有,又气又怒又恨,他恨不得将她扔下楼去。可是抱起她的姿势却又温柔得很,褪了她身上湿淋淋地衣服,就听她梦呓“难受”,他伸手戳上她的脑门,“既然难受,还去冲冷水澡做什么,你都自找的,难受死你算了。”
把她温柔的放回榻上,他却找了退烧药给她服下,又拿了湿毛巾给她物理降温。一直折腾到晚上六点,她的烧才褪了,迷迷糊糊地,她听到他低语,“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到底在困扰什么?”
一时又满心悲怆起来,她说不出口。身体在冰与火中备受煎熬,容君烈看见她难受地颦起眉,一颗心软得再不能训斥她半分,他脱了鞋爬上榻,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叹了一声,“小九,前方的路是风是雨是晴天,我都会陪着你,即使是下地狱,我也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