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够,听不够!
两颗炽热的心紧贴,益阳郡主泪流满面。
是欢喜的眼泪,是激动的眼泪。
以后,他们不分开!
一匹孤独的马寂寥地向一辆马车走去,马蹄声让拥着的两人分开。
晏九牵着益阳郡主走进木屋,用脚踢上门,门外的马听到重重的关门声,甩了甩鬓毛。
好一阵,平复心情的两人,脸对脸,额头抵额头,一个是要不够的贪婪,一个是羞红了脸。
益阳郡主咬咬下唇,原来喜欢是这种感觉,原来美妙是这种感觉。
男子的胡茬就像戳在她心上,有点痒有点硬,更多的是让她想融进他的身体。
她摸着他脸上的疤痕,心疼。当时得多疼呀,她小时候曾经烫到手指,火烧火燎的,疼了好几天。
晏九是克制的停下,不然怀里的益阳要让他失控。
他感谢一尘大师,他期盼成婚那日。
他拉着益阳郡主的手,走到屋里的木架前,上面摆放着一个个雕像。
益阳郡主问道:“都是你雕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