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钰冷笑了一声。
“你这么看好唐嫣然？”中年男人诧异道。
“嗯，后日九御天巧楼的试炼，你就会看到了！况且，她背后还有个陈万里！”唐灵钰淡淡说道。
“我感觉你对陈万里，多少有些盲目的信心了，他再厉害，怕是也没有那么快到超凡。就算到了先天，未必能窥得门径！”
中年男人说着，眼见唐灵钰面露不耐，便停住了这个话题。
转而问道：“你是不是离突破时间近了？”
唐灵钰没有说话，又挽了一个剑花。
剑花在空气里荡起一圈无形的涟漪，震动出细微不可察的高频次震荡，形成了令人眩晕的嗡声。
涟漪朝着空气远处无限散开，有花叶落下，正入涟漪圈中，顿时被切割成了无数的碎片。
碎片并不散开，一如完整的花叶飘然落下。
中年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接，手指触碰到花叶的瞬间，只见貌似完整的花叶顿时如齑粉，风一吹，纷飞不见。
“嘶！”中年男人眼中震撼一闪。
唐灵钰收起了长剑，只要想，她随时可以突破。
只是那个秘密没弄清楚之前，她绝不会选择这时候入超凡之境。
“陈万里现在何处？”唐灵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