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瞧着李宗煜这模样,顿了好一会,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嘴上的伤”
“嗯?”
李宗煜定定的瞧着她,眼里笑意盎然。
江浸月咂吧了两下嘴,飞快的找了一个最明智的问法问道,“明日封号大典,王爷总不能带着伤吧?我回去给王爷配点药,保证明天就看不出来了。”
江浸月心虚的喝了一口水。
“就是不知道,王爷昨夜被咬的时候,可还疼?”
“疼,那小狐狸牙尖嘴利的特别厉害,咬住了还不松口。”
李宗煜笑,伸手还意有所指的摸了摸那清晰的齿痕。
她昨夜可没少闹腾,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大半,她把离源只当成弟弟,与白芷相同的弟弟,原来一切不过是他莫名吃的一场醋意。
嗝,吃了一个月,已经酸透了。
江浸月脸越来越红,低头捧着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昨夜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