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却摇头:“一般敏症是能自消,但这个不行。之前我村有个牛二叔,也中了此毒。他舍不得买药,结果两天就烂脸了。现在大家管他叫牛二麻子。”
说完,她贴心地对太子说:“听说殿下在皇子中行三,以后大概能叫李三麻子。”
“你放肆!”太子怒喝。
“你不放肆,你红口白牙污蔑人下毒,背后说人小话。我既往不咎要救你,你还扭扭捏捏装哑巴。最后问一遍,两千两,治不治?”
沈钰一点儿也不含糊,直接坐地涨价。
太子都惊呆了。
“方才不是说一千两?”
沈钰翻了个白眼:“我千里迢迢带来的药,高兴要多少就要多少。不治拉倒,再问就要黄金。”
一直沉默的萧晴雪忽然出声:“王妃姐姐,你这不是讹人么?而且也太贵了。”
“你清高,你便宜,那你拿出解药来嘛。”沈钰轻飘飘打断了她的话。
萧晴雪确实有解药,因为毒就是她安排的。但她不能现在拿出来。
她没好气道:“我若有解药,又岂能看着殿下如此痛苦。”
“那不就结了。他有病,只有我有药,物以稀为贵嘛。”沈钰理所应当。
太子被气得差点吐血。
“让她滚!本宫就是死了,也不要她治。”
“哦哟哟,真有骨气。我就佩服有骨气的人。那你保重,记得把香包扔远点哦,这样烂得慢。”沈钰姿态轻松地指了指香囊。
顾景渊眉头紧皱,伸手便要去扯那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