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山对司大庄,总是格外的亲近和纵容,这也是司大庄办事处处顺利的原因——没人敢跟他耍心机。
得罪了司大庄,就是得罪了大帅。
“要十个小时才到武汉。”司大庄拿出了纸牌,“咱们玩一会儿牌。小鹿你把帽子摘了,带着不难受?”
司露微犹豫了下。
沈砚山看向了她。
司露微果然脱了帽子,继而司大庄和沈砚山都大笑起来。
司露微为了装成兵,特意在额头上画了一条线,那是当兵的常年戴帽子勒出来的。
脱了帽子,这条线看上去很滑稽。
“你还真是......”司大庄对他妹妹有点无语,“有必要装得这么仔细吗?”
“我们做的,就是细致活。”司露微道,“我师父入行快二十年,从未失手,就是他考虑问题很仔细。”
沈砚山不笑了。
司大庄也轻轻叹了口气。
“想要成功,做事情的确要仔细。”沈砚山沉默了一瞬之后,突然道,“小鹿,你做得很好,很成功。”
司露微看了眼他。
自从她入了罗门,这还是沈砚山头一回夸赞她,而不是劝她离开。
她笑了下。
难得一见的,她对着沈砚山露出一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