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遗体告别室,因为赵一程和向乐的乱来,变得凌乱不堪。
向晚沉默地收拾着,她不开口,贺斯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把东西一件件放好。
没多久,成悦带了保安过来,门外赵一程吵吵嚷嚷的声音,还夹杂着向乐的哭声,最后在成悦的狮子吼中没了一点动静。
向晚有些累了,这些天她精神一直不好,身体也很虚弱,完全都是靠着一股意识在撑着。
可今天又经历这些腌臜事,她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靠坐在棺材旁,好一会都没站的起来。
“向晚,地上凉。”贺斯启皱着眉说。
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向晚呼了口气,“我再坐回。”
察觉到不对劲,贺斯启弯腰把她抱到了椅子上,然后握住了她比冰块还凉的手。
“你不舒服?”贺斯启眉头皱的更紧了,“还是因为刚才的事?”
向晚摇摇头,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