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的解释,越发让江晚安起疑。
陈年往事么?
电视报纸上都在播报他的对白千柔的一片情深,哪怕白千柔成了植物人也不离不弃。
到他嘴里,只有陈年往事四个字。
江晚安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白千柔,还是该可怜自己。
她不说话,伏城以为她会信他,轻柔牵起她的手,把玩着她粉色的指甲。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和宗晏泽怎么回事?”
江晚安有些讶异的看向他。
“我们两个?”
“对,有记者拍到你们一同去超市,酒店。”
后面的话,伏城没问出口,只灼灼的盯着她。
她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养着白千柔那么久,为白千柔奔走找医,和她亲密后抛下她就走。
联系不上他的时候,他都在为白千柔忙碌。
现在为了记者们拍到的照片,就来质问她。
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江晚安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了点,口气清淡。
“我发高烧,他及时赶到照顾我,帮我找医生,给我开药,还跟我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她虽然没什么情绪的说着,可伏城听的清楚。
字字句句,都在打他的脸。
在她生病需要照顾的时候,他,在哪儿?
他握住她的手,愧疚充斥满整个胸腔。
来不及道歉,却听江晚安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