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瞧见站在窗口前正欲溜走的黑衣人,拿着镇纸‘嗽’一声砸了过去。
坚硬的镇纸砸向黑衣人的腰背,这一击不知砸到了哪里,他像是下肢瘫痪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
君韶抬脚,提着繁重的裙摆跨过两个小丫鬟走过去。
要不是姜国人的规矩上写着大婚日见血不吉利,这个人今日必死无疑。
她走到瘫软在地的黑衣人身边,弯腰捡起夫君的镇纸擦干净握在手心,而后低垂着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声质问:“你是谁的人?”
黑衣人额头上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面色苍白,刚才用来下药的竹管丢落在一旁。
“说话!”君韶是懂踹哪里更痛的,一脚踹向刚才受伤的脊椎。
黑衣人咬着牙伸手抓住刚才掉落的药管,忍住这蔓延至全身的疼痛,尽管疼到浑身痉挛,
君韶皱着眉,这人对疼痛的反应如此大,而且明显可以思考,跟一路上来刺杀他们的那群死士不是一个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