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吕洞宾了不是?”扶淳气结,“我好心好意治病救人,却被诬陷下毒,我有下毒的工夫直接杀了你不是更好,何苦弄这些弯弯绕呢?”
“你!”
尉迟淮指了指扶淳,他还要说什么,却再次晕了过去。
扶淳抓了尉迟淮手去切脉,发觉刚刚还缥缈轻灵的脉象此刻已如静水深流,她这才松口气,就在她收拢杯盘碗盏的时候,温槐却闯了进来。
她来者不善。
小公主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她指了指扶淳,“你这歌舞伎,真是痴心妄想,宰相夫人也是你能染指的吗?”
“我没说我要嫁给他啊,”扶淳嗟叹,“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倘若殿下能让尉迟大人收回成命,我还对您感激不尽呢。”
“你……”温槐的眉尾跳动了一下,清眸内窜过一抹刀光剑影,“你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呢,真是岂有此理,你目中无人。”
“殿下这是哪里话啊,难不成要我对您三叩九拜吗?”
扶淳只感觉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她只感觉自己和这九殿下八字不合!
那边,崔嬷嬷却凑近尉迟淮看了看,紧跟着她阴恻恻的笑了。
“殿下,”崔嬷嬷音调浑圆响亮,她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尉迟淮,“殿下,咱们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鬼鬼祟祟的,此刻老奴却明白了,她准备谋杀亲夫呢,等咱们大人一命呜呼她也就能卷了细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