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知行都明白,若非春姐的文人扇,和这画册之功,我俩也只是隐在众人之间的学子,不会起了这样大的势头。。”
人人都是被家中好生教养出来的,更是比他们更懂为官之道,处世之理。这是短短几载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样难得的清醒叫周父也不免在心里夸赞。
“你俩可是早早做了打算?”
祁佑谦逊地点了头:“去年大旱,如今的齐州县令被急调过来赈灾抚民,因官员短缺还在任上,此次大比,有人居庙堂,自要有人安地方。”
他看了一眼知行继续道:“我俩都属意地方。”
他属意那齐州,知行想来也不会跑远。
周父听着心里更是满意。
离乡试还有个把月的时候,吏部那些小官手里便多了好些赠礼书信,都是来求殿试后的授官,较之那些早早地求人拜佛地要留在京都的,周父显然觉得这两人更聪明些。
当年周晗他爷爷也是如此,在地方兢兢业业打下坚实的基础,后慢慢地居上。
他赞许地点点头:“大旱后,齐州可是个谁都不乐意过去的地儿,待报上去你可算解了吏部好些人的难题。”
而周晗自是留在京都,虽心中难舍,但也早有预想。
他长叹一口气:“那我只好在京都等着你们,有生之年咱们仨总要寻机会碰头!”
知行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你可要好好的,那我也算在京都有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