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忙问:“什么事?”
白狄坦言:“其实吧,这件事情最有发言权的就是我家那个老头子,你也知道我家那个将军大人当时是总统领,他要是说当时是被冤枉的,那肯定是被冤枉的了,他如果说不是,那也怕是找不出真相了,毕竟当年活下来的都是牛将军的布下,那两位将军带出去的将士全都殉国了。”
听闻他的话,陈炎君的心头也是倍感压抑。
“要真是为牛将军挡灾,那现在牛金洪还能认这件事?陛下,这件事情要重新查起来很难啊!”白狄道。
陈炎君眉头紧锁,答之:“朕知道。”
但是这又如何呢?
“但也必须要查,”陈炎君说,“尔父那由朕去说,你继续办理此事便可。”
白狄应了一声,似有些犹豫。
“还有一事,刚有点头目,不知道……”他犹豫着,突然叹气一声,“罢了,据禁军探子来报,据说当年负责押送罪犯的官员找到了,现在已经告老还乡,但说出了一件事,我很担忧。”
“何事?”陈炎君立刻警觉。
白狄说:“可能真让陛下给说中了,当年两位将军都有留后,据说在押送之前牢门曾经开过,或许是放走了什么人,毕竟当时处斩的人数太多,行刑完后没有多么仔细去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