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么晚。”傅寂言头也没抬,继续看他的杂志。
“咏咏请我吃饭,所以……”
他抬头瞥了文筝一眼,哼了声,“你和夏咏咏都多大的人了,做事不能稳重点儿?在外面作天作地,当我不知道?”
他知道什么了?文筝猜度,难不成晚上和夏咏咏假装情侣的事儿,被他知道了?
文筝问:“你怎么知道的?”问完又觉得有些多余,她青春年少时非常叛逆,那时候老傅就喜欢玩这套把戏,美其名曰是监督她学习,实则是监视和窥私心态作祟。她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满是束缚的时光里,眼前和他所有的和平共处都仿佛成了假象,“老傅,这么多年了,你还对搞小动作乐此不疲,不觉得有点儿单调吗?”
她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去,和对面的男人共处一室都觉得气闷。谁料想他一伸手就将她拦下了,然后一把拽进怀里。他的怀抱坚实有力,紧紧箍着,根本挣扎不开。文筝人在气头上,就不太管得住自己的行为,对他又踢又打,他也由着文筝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