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我有些委屈,把脸贴在干净的桌面上,立刻照出一张忧心忡忡的面孔,我无奈地看着她,她无奈地看着我。
“回去吧。”萧瑟有点看不下去,“他会来找你的,没事瞎着什么急呀!”
她走过来,把外套丢在我脸旁的桌上:“快走,看到你这种样子就叫我讨厌,你以为自己在拍卡萨布兰卡呀,有病!”
我说:“我当然有病,相思病,不大不小,病发时症状为愁眉苦脸、迎风流涕、撕心裂肺,重则动刀动枪、投毒下药、跃楼跳河,每年死在这个病上面的人肯定不会少。”
“那你最好现在就去死。”萧瑟骂我,“我看你倒像是神经病,装疯卖傻,死乞白赖地留在世上纯粹浪费粮食,祸国殃民。”
出了酒吧,我还是不肯罢休,借着一杯鸡尾酒的后劲,拼命打枫的手机,可它一直占线,努力拨了近半个小时,方才接通。
我静静地捧着手机,听里面嘟……嘟……地响了许久,害怕他看到显示记录又会拒绝接听,还好,这次他这次没有。
“络络。”他叹气,“你又怎么了?”
“我想你。”我可怜兮兮地说,“你加班完了么?能不能来看看我,这几天我快枯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