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她说,眼睛没有看着我。
“怎样?”我问。
“咱们再滑一次……”
我们顺着阶梯爬到山顶。我又一次把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纳金卡扶上了雪橇,我们又一次飞向可怕的深渊,又一次听到风的咆哮和滑板哐哐作响,又一次在雪橇呼啸着飞行的最为紧张的时刻,我轻声地说:
“纳嘉,我爱你!”
雪橇停住之后,纳金卡朝我们刚刚滑行的山坡看了一眼,然后久久地瞅着我的脸,听着我平淡又平静的话语,整个她,甚至是她的手笼和帽子,整个她娇小的身子都显示出她那极度的疑惑。她的脸上好像写着: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说了这句话?是他说的,还是我的幻听?”
这个迷惑折磨着她,使她无法忍受。
这位可怜的姑娘一言不发,愁眉紧锁,甚至要哭。
“咱们回家去吧?”我这样问道。
“而我喜欢滑冰,”她红着脸说,“咱们不能再滑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