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趁着课间的工夫,偷偷打开了书包侧袋,里面果然多了一只备课笔记本包成的小纸包。我轻轻捻开了一个小角,露出五元人民币的底色。
下午,耗子的家长来到学校,因为他中午没有回家吃饭。跟冯秦秦以前出走时的三敛其口不同,陆老师这回推脱得有理有据:“你家孩子怎么教育的?偷钱,偷班费!我都抓现形了他还抵赖。说他两句他敢当面骂老师,骂完老师明目张胆的逃课!这样的孩子你们当家长的要是不好好教育他再大点你们管得了吗?”
耗子家长被训了个狗血淋头,灰溜溜的离开学校找儿子去了。
当天晚上放学回到家,我才敢把书包里的纸包彻底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十块和三张五块面额的钞票。我仔细看了看,确定这的确是我们齐上去的班费,因为十块钱的纸币上用铅笔写着我们班一位同学的名字——当时为了预防假币,各班老师收费的时候都这么要求。我的脑袋嗡一声大了,看来耗子真是被冤枉的,现在这倒霉事轮到我头上这可咋办啊?有耗子的前车之鉴,花我是肯定不敢花,毕竟树大招风。可留在身上,绝对是颗不定时的炸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