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梦暖特意交代陈凡，不要喝太多酒。
“没事，老婆，我现在清醒得很，今天也就是曹志国好曹坤他们父子俩是个傻子。我们连说都没怎么说，他们俩就把纺织厂里面的情况给我们说清楚了。”
“怎么说的？你给我讲讲。”
本来孟娟还说让陈凡先去洗澡，然后陈凡一说，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不让陈凡去洗了，让陈凡先给她讲讲晚上发生了什么。
“今天晚上啊，本来曹志国都不想理我呢，然后他不是说厂里面都发不起员工的工资了嘛，结果我一说我可以帮帮厂里面，给厂里面拿点钱，他就过来巴结我了......。”
陈凡把晚上发生的事给孟娟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曹氏父子啊，自己干的事以为人家都不知道，那些工人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被他们父子俩装进包里了。”
孟娟也是对他们一阵同情，以前都是在纺织厂上班的，她自然知道纺织厂里面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