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宁王殿下在天牢中,可曾见过什么人吗?”礼部尚书金德志问道,若是宁王殿下自己都不知道那毒是从何而来的,那就得从宁王的日常饮食起居着手,说不定这毒早就已经在宁王的体内了。
而谢图南和苏予锦皆是一惊,而今上意味声长的看了苏予锦一眼,竟是没有说什么,但是苏予锦却也是注意到了今上的眼神,忙俯身道:“启禀陛下,怀宁曾去牢中见过王爷。”
“哦?怀宁去天牢作甚?朕怎么不知道?”今上带着十分的戏谑说道,听这语气苏予锦便知道,今上知道自己曾去过天牢,也惊觉,莫非那日谢图南所说牢中另有他人的是今上?
“怀宁不信王爷会做出这般事情,怀宁虽是女子,却也知道国破家何在的道理,我想宁王殿下必然也是懂得,只是怀宁不确定,无论如何都要亲口问一问王爷,而今日,怀宁心中对王爷的信任也是真情实意的,否则便不会许诺与王爷同罪了。”苏予锦说的时候将腰杆挺直,没有一丝愧疚,万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