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笑了,慢悠悠的道:“这就意味着,原本这是奢侈品,能买得起的人,终究有限,一座城市,一年千匹就可满足,可是从今日起,却成为大家的日常所需,是人咬咬牙,都能买得起,一年下来,怕是要销售万匹、十万匹,这凉山乃至于交趾,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从供大于求,到开足所有马力生产,也不能满足所需的地步了,你看这一带,都是不毛之地,可是夏先生相信不相信,三个月之后,这谅山难得的荒凉之处,也要林立起无数的工坊,用不了多久,就有数百万,数千万,乃至于数亿两纹银变成厂房,变成机械,自然……之所以眼下只能运货,关键之处也在这里,只有运货,这车子才能挣银子,挣了银子,才能继续修下去,郝某人要三年之内,将这铁路贯通交趾和暹罗境内,十年之内,修至苏杭,夏先生,你可知道,这一段铁路的造价几何?”
夏元吉有些震惊,他想不到,郝风楼有这样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