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男的娶她是为了接近我吗?”她又异想天开地胡乱琢磨着,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太可笑了,“嗯,这个想法真好,看起来也符合剧情的发展,可惜不是真的,只是一种下流而无聊的臆想罢了。”
“噢,真是荒唐透顶了,”她又感叹道,心中似乎打翻了无数的老醋坛子,酸得她舌头根都麻了,“也糟糕透顶了,世界上什么烂事都有,什么烂人都有,什么可笑的情况都会发生。她潇洒地兴高采烈地离我而去,忘情地投入那种羽人腥膻无比的怀抱,为什么我感到的不是伤心的离别之情,而是滔滔不绝的愤怒之情呢?”
“难怪以前她老是劝我赶紧和桂明上床睡觉呢,”她就像一位由于某种特殊的机缘而在一瞬间突然得道了的白胡子高僧一样,自作聪明而又无比自信地想道,“原来她就是靠着这个手段和那个瞎眼的家伙混到一块去的呀,要不然人家凭什么会看上她呀?而且是在我和她经常在一起玩的情况下看上的她,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