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你换衣服吧,把弄脏了的衣服给我。”
这样子昂贵的衣服,手洗是不行的,南桃还得明天送去之前专门给陆野洗衣服的会所里洗才行。
于是她提出三天之后把衣服送还给向谢持。
向谢持没应声儿,他一只手被包着,只有一只手能灵活动弹,脱衣服有许多不方便。
他没在南桃面前遮掩这样的不方便,反而是南桃看不下去了,赶紧伸手帮了他一把。
帮男人脱衣服,手指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男人的身体。
虽然他里面还穿了衬衫的,但是那紧实温热的几乎从指尖上擦过的感觉还是像电流一样刺的南桃指尖发麻,心口发颤。
喉头甚至有些发干。
她赶紧收回手,拽着向谢持的西装外套往后退了一步,“向先生穿衣服方便吗?”
谁料想男人只是冷淡的掀眸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仿佛是在问她,衣服都帮着脱了,帮着穿又怎样?
“那,还是我帮你吧。”南桃脸颊发热,好在屋里没开灯,男人应该看不到她脸发红。
只是南桃不知道的是,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南小姐的心思飞得很远?”
男人含笑问了句。
笑意跟冷意掺杂在同一句话里,意味很多。
南桃一愣,赶紧收回手,半晌才回声儿,“我没有,向先生,我只是不太习惯跟我陆野之外的男人接触。”
“不习惯跟陆野之外的男人接触?我怎么记得你在陆野之外还有过一段婚姻?那个男人叫孙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