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也是好心安慰她,她也不好推开,只得僵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入夜,两人各自收拾好心情。
都云谏理了理油灯的灯捻子,昏暗的屋里霎时间亮了许多,余光扫了眼正在铺床的罗穗穗,心里悄悄盘算着。
见她整理好床铺,都云谏故作羞涩为难的模样,清了清嗓子,“娘子昨日因何吃那么多酒?”
坐在床边拍被子的罗穗穗手顿时僵住,扭捏了半天才将昨日她脑中记得之事挑挑捡捡说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之处,才故作肯定的点点头,“就是这样。”
“所以昨天的事,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并非那种,那种人。”
罗穗穗结结巴巴的解释着,生怕便宜相公误会她是个色中饿鬼,说罢,她便红着脸不再言语。
都云谏听罢,眼睫轻颤,重新抬眸看向罗穗穗,他轻声回道:“你我本是夫妻,昨日之事也算水到渠成,娘子无需介怀。”
罗穗穗听罢点了点头,也是,人家古人都不羞赧,她个现代人,如此扭扭捏捏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