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若是我不娶,怕景安侯府也要跟我鱼死网破。”
鸳鸯眉心一蹙,一抹失落闪过眼角,“那奴婢现在为您归置一下各个院子,趁着那嫡女小姐还没正式过门,找个合适的别院,请一些工匠师傅重新过来修葺一下吧。”
“嗯,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吧。”萧承坤点点头,似乎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兴趣再管。
鸳鸯领命退了,萧承坤也进了寝室……
与此同时。
五皇子腹地外面。
太子萧承乾已经坐上了返回东宫的马车。
马车外面,是太子身边的亲信齐虎坐在车辕上,手拿着缰绳赶着马车。
行车到商旅稀少的路段后,坐在马车里的萧承乾抬起干净的白手,撩起银线密织绢纱帘子,看向外面人烟稀少的街道,然后又落下窗帘,对正在赶车的齐虎道:“刚才五弟说,自己去护国寺只是想和身边的婢女亲热,却没想到中了别人的计谋,直接被下了药粉。我这五弟虽然不喜读书,又生性风流,但没在校场连骑射功夫,身上的功夫不说一流,但别人也难以轻易近身,可却被幕后之人轻易地了手,你觉得这京城之中,有谁能有如此身手。”
负责赶车的齐虎眼眸一瞥,瞧着身后的车门,沉吟了下,“属下不敢妄言。”
“现在和你讨论这件事,就是许你随便说,你且说说你的看法。”萧承乾在车子里声音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