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气的想哭,“那我回府看护咱娘。好端端的怎么中风了?‘大姐’干什么吃的,我才五天不在,她把婆婆照顾中风了!”
“她不懂医,这几天起早贪黑多亏她照顾老人了。”周芸贤哪里知道母亲是沈江姩告知翁氏他停职的消息,气中风的,只说:“天冷吧,睡着睡着就没起床,中风了。脸歪了,说不出话来。得好好看护。我忙外面的事情,哪里有时间顾老娘。你懂医,你得照顾。”
沈江姩说:“要我看护,也不是不行,不过呢...回家在和你说吧。”
“你这个小娘子,你打什么主意,提什么条件?”周芸贤思忖片刻,“行,回家再说吧。”
沈江姩不再言语。
周芸贤突然眸子一沉,耳语道:“今日睿王约我喝酒,说你和太子有染,与我说若我在御前揭发太子染指臣妻一事便助我官复原职,我原愤怒至极,看见你老实在燕府做衣服,我就熄火了,你哪里会背叛你的夫君呢。”
沈江姩听见此事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她决计不能叫这五日之事东窗事发,以免给宋煜带来灾难。她不准任何人伤害或者诟病宋煜。
“你不要妄信谗言。太子看得上我,我不就帮你求情官复原职了?还需要睿王插手?”
“你还不知道吧,你家案子重审了。”周芸贤说,“太子和睿王相斗,恐怕你父亲知道什么内幕。只怕和睿王相关。我还以为太子真因为你重审你家案子呢。以为你能帮为夫呢,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