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瞒我也许还勉强说得过去，但要说瞒着他的母亲，这就说不过去了。当奶奶的最疼爱孙子了，如果方哲有孩子，我相信他一定不会瞒着方夫人，他一定会最先让方夫人知道，让她高兴。
从这个角度来说，好像方哲有孩子的事有些不靠谱了。可是陆子珊又明明就说方哲是有孩子的，而且她还和那个孩子在一起呆过一周，她们还有照片，如果说假的，这好像也说不过去。
所以这孩子的事，好像有些扑朔迷离，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回到家以后，我照例是要给高战打电话的，高战也很快接了电话。
照例是问方哲病情，高战说方哲还没有醒。但情况越来越好，应该是快醒了。
我本来想问高战，方哲有没有一个儿子，结果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一是高战从来不说背叛方哲的话，不做背叛高战的事。所以就算是高战知道实情，他也未必会透露。
再就是方夫人都不知道的事，高战也未必知道。而且现在方哲在还昏迷之中，我就去提这样的问题，总感觉有些不识大体，所以我还是不问了，我等方哲醒来再亲自问他。
“嫂子，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高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