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为人,用不着我来说,在目前大概还是盖棺论不定。在不久我还在本栏劝过陈先生不要谈政治,把他的文学见解,贡献国家。陈先生对此,没有反应。我了然此翁倔强犹昔,只是私心惋惜。
在学说上论,陈先生是忠诚的。虽不能说他以身殉道,可以说他以身殉学。文学暂时不值钱,而学术终有它千古不减的价值。我们敬以一瓣心香,以上述一语慰陈先生在天之灵,并勉励许多孤介独特之士。
原载1942年6月2日重庆《新民报》
由德机报英想到日本吃蹩
英机千余架袭德之后,德国扬言报复,却只有五十架去袭英,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未免可笑。这里可以看到纳粹是真急了,而力量又不够。他们并非是拿不出一千架飞机,无奈是北非要飞机,北欧要飞机,苏联前线更要飞机。抽调任何一处的空军,都会影响战局。只好咬了牙忍受。这一件事,可以引日本对于苏联的假客气,一般出于不得已。我们之缠住了日本,正如苏联缠住了德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