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丁诺是特例?”司其琛急切地逼问,“对他,没有戴上面具。”
“我在跟他谈事情。”
“你心里的那个他,就是他?”我正犹豫如何开口解释,他却大声叱呵,“你不必回答,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琛少,你是来救我的吗?”我放下黑胶,转过身来,温柔地问,“你接到云扬的电话,所以是赶来救我的吗?”
司其琛瞥了一眼我,而后冷哼:“不过我想我和云扬都会错意,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言语中的轻慢还是那样不近人情。他转身,我上前一步,紧张地问:“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跳支舞。”
“你是什么?舞女吗?刚才与别的男人共舞,现在又要我陪你跳?”司其琛的怒火有点狂妄,烫伤我的勇气,听他这么不耐烦,我不好强求,退却地转身,默默地落泪。
司其琛啊司其琛,我只为你一人起舞,难道你忘了吗?为你盛装,为你翩然,全都是为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