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由冯嬷嬷引着,谢婉瑜带着洙芳去了泰安堂。
萧老夫人带着怒气坐在那里,脚边都是茶盏的碎片,等谢婉瑜一进屋,一只青釉花瓶就砸碎在了她的脚下。
“还不跪下!”萧老夫人冷声说道。
谢婉瑜看着自己脚下的瓷片,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要摔在她脚下,原来是想让她跪瓷片啊。
这种事情,她小时候就见过。
当初是一恶奴欺负了庶弟,金氏虽然不喜欢那几房妾室,但是也知道谢甘的做派,绝对不会让妾室越过了主母去。
所以一直都能和平共处。
对待庶子女,金氏不会有过多的疼爱,但是吃穿用度也不差的。
没想到有一恶奴仗着自己是跟着谢甘从老家来这里的,对待庶子女从来都十分苛刻。
她本是服侍一位谢婉瑜的庶弟的,没想到那庶弟越来越身子孱弱,之后连话都不说了,金氏彻查之后,才知道那恶奴经常克扣庶弟的吃穿用度,还动不动打骂,甚至让庶弟为他洗脚。
金氏是个温和的人,那次真的动怒了,就如同萧老夫人这般,让恶奴跪在上面。
瓷片陷进肌肤,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谢婉瑜不禁自嘲一笑,如今用来对付奴才的法子竟然用到了她的身上,“祖母,这是何意?”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
“祖母明示,婉瑜也没做什么啊。”谢婉瑜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