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几眼墙上壁画后,看不出什么名堂的王满修侧过脸,瞧向站于床旁的殷少,笑道:“你脸上怎挂的彩?小心毁了容,将来娶不到好媳妇了。”
殷少抬手摸了摸脸上膏药,眯眼瞥了眼白衣胸口,道:“总比不知哪位被穿了心、差点就咽气的倒霉蛋要强上些许。”
王满修稍稍眨眼,垂首看向了自己的心口。
就见白衣中,被层层绷带绑起的胸膛上依然依稀可辨一道缝隙,随着他的每次呼吸一起一伏,将那绷带染成了深红。
“唔……这么一看倒还挺严重的。”
“可不?”殷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泠月姑娘将你背回来的时候,你这胸前伤口起码有两寸宽,整个人都已是冰凉没气了——若不是这鸩家家主说还能救你回来,本少爷可是打算直接给你准备后事了。”
王满修微微一愣,茫然抬眼:“泠月姑娘?鸩家家主?”
“啊……差点都忘了你都不是奇门中人了。”殷少耸了耸肩,双手抱胸,用下巴指了指这屋子:“这家的主人,真煌奇门,一会儿她们应该会自己与你详说,我就不越庖代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