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见我们臊得立刻跑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不出来了,这光头看见我们破口大骂:“哪来的畜生,敢在佛门重地撒野……”
“我看特么谁是畜生!”赛潘安一脚踢向那光头档间。
一阵白烟闪过,一只兔子从那光头身上滚出来,弓着身子抽搐不止,哪里还有刚才的光头。
“兔子精!”我和兰兰惊叫。
赛潘安上去一脚踩住那只兔子的腿,一脚伸到兔子肚子下……
只听那兔子发出一声比鬼叫还惨烈的声音,然后像死了一样瘫倒在地上不动了。
赛潘安朝草丛里那个女人说:“看看吧,这是个畜生,不是你的情人!”
那个女人哪能看不见这一幕,只听她在草丛里呜呜地哭起来。
怕她尴尬,我们就忽视她了。
赛潘安提起那只兔子的尾巴,把它往山涧里一扔,骂:“淫兔,这下你干净了。”
我问:“你把它打死了?”
赛潘安说:“我把它煽了。畜生,好不容易修炼成精了,却出来犯淫罪。”
我唏嘘:“真是造孽,也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