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业摆摆手,转身离开。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竟然连他都不打算见。
“和公公,父皇不见我?”
上官宏业很是不明白,剑眉一拧。
心里觉得有点异样,没有理由啊,父皇怎么会不见他?
和公公欠身道:“是,陛下犯了头疼,如今是太医院医正和几位道长都在炼丹房陪着。”
上官宏业一听,表情有点复杂:“父皇又去丹房了?”
“是。”和公公点头。
上官宏业只得点头:“如果父皇病好了点,就劳烦和公公叫人知会我一声。”
“是,太子殿下。”和公公道。
上官宏业轻咳一声:“册封典礼都没办,和公公还是叫我秦王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别人叫自己上官宙以前的这个称呼,总觉不是很舒服。
毕竟上官宙这个太子……被废了,如今被圈禁‘病重’得见不了人,只怕是熬不过今年的冬天了。
导致“太子”听起来有种奇怪的不吉利之感。
他猜测是父皇不会容许上官宙活着,毕竟父皇是个心狠手辣,极有城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