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北的计划落空，只能失望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进了房间。
看见慕简单关上门，封夜北进了书房，掏出刚林豫塞给他的名片，拿出手机按照上面的号码，挨个播过去。
前面的号码不是关机就是空号，直到播到第六个，才终于接通。
“喂？”
对面是一个有些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丝的慵懒。
封夜北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声音喑哑，“你好，请问是谢庸谢医生吗？”
对面打了个哈欠，才缓缓答道：“是我，什么事？”
封夜北眉头微皱，尽量保持着礼貌，“是林豫给了我你的联系方式，听说你是精神科方面专家？”
“林豫？”对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愣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他倒是挺会给我招揽生意的。”
“不过他应该也跟你说过，我早就不当医生了吧？你是要找我……治病？”
封夜北沉声道：“我确实是需要找一位精神科的医生，但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面谈。”
谢庸轻轻“嘶”了一声，“你生病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要来找我？”
封夜北冷冷道：“如果我可以去医院的话，你觉得我还会来找你吗？”
那头顿了两秒，忽然笑了两声，“也是，我随时都有空，你想什么时候来？”
封夜北沉吟片刻，道：“后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