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劫营的那些蜀人,虽还不知数,但烧起了很多火光。”
“来的这般快,这法子,徐蜀王已经想了许久。我估摸着,连金卓也只是其中一步。”常胜声音越发地冷静,“再派人,通传各路的围军,不得妄动。特别是解瑜那边的西路围军。”
“若无猜错,徐蜀王要的,便是我北渝的围势,变得混淆不堪。随后,他趁机杀出重围,与跛人会合……如此一来,申屠冠那边便危险了。”
“趁夜而袭,又能瞒过沿途的暗哨,说不得,是用了易甲的法子。老将金卓,已经沦为北渝笑柄了。”
……
出帐的阎辟,满脸都是焦急。北渝的主帐,和西蜀本阵离着并不远。但此时之下,西蜀人已经成功虚张声势。便如自家小军师所言,见着北渝主帐有失,只怕外面的围军,都会惊得回赶救营。
“该死的蜀人,都是阴险之徒。”
四周围的火势,虽然很快被扑灭,又第一时间派出了斥候。但阎辟的一颗心,依然沉了下去。
西蜀本阵,楼台之上,一直盯着前方的徐牧,待看到不远之处,北渝本阵里打起的火光冲天。脸庞之上,蓦然露出惊喜。
“传令下去,便说我西蜀五万大军,奇袭了北渝主阵,降者不杀!”
“牧哥儿,按着我天下第七谋来看,干脆说五十万?五十万这么多,肯定吓死他们!”司虎转了转眼睛,在旁大笑开口。
“别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