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的眼神好可怕,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坐在马车里,陆果果依然心有余悸,小小的身体也都窝在陆沅沅的怀里。
“别怕。”陆沅沅笑笑道:“有姐姐在,他不敢欺负你的。”
“我听村里的婶子说,自打被学院除名后,陆豫墨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多天都不吃不喝,那段时间陆老爷子和陆双庭父子四处求人。”
郑明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说道:“后来实在没有办法,陆老爷子这才在县城给陆豫墨重新找了家私塾。不过陆双庭倒是没再念书了,打那后便时常跟着陆老爷子下田干活儿。”
“可他们两人哪里是做活的料子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稻田里时常都是干着的,田里的稻苗都被草袭了,也没人下田去拔草,那稻苗长的又蔫巴儿苗苗又小,今年的收成只怕是得黄了。”
陆沅沅在这之前还真没有关注过老陆家的事。
不过想想也对,依旧如今二房的情形,再供三个人读书,显然是不可能了,没了三房和大房的劳动力,陆双庭自然得下地干活。
可一个从来没干过活,也没有心思干活的人去侍弄庄稼,那不是糟蹋好好的庄稼么?他怎么可能干得好呢?
只可惜那十几亩良田,在他们手里还真是浪费了。
……
老陆家的事情,陆沅沅只当个闲时笑料,听听就过了,并没有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