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件事儿人家姑娘没什么错处,您也别太咄咄逼人了!”
“我咄咄逼人?”一句话像是点着炸药包一样,妇人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还在马车上的向梅说道,“好啊,你个小娘皮,狐狸精,还没嫁过去呢就把男人的魂儿给勾走了?”
“我当时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女人天生就得为男人守节,说不准就是你克死了我儿子!你个扫把星!”
眼看着她的话越说越难听,向梅眼中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浑身气得颤抖。
殷老七也生气,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冲着妇人语气不悦。
“婶子,你要是来吃酒席的,就请去家里上座,你要是来捣乱的,在我动粗之前,赶紧离开这里。寡妇还能再嫁呢,更何况,当时你们只是口头上提了提,根本没有婚约!”
殷老七一开始还试图跟她讲道理,几句话下来发现对面的妇人根本不跟你讲道理,就一个劲儿地撒泼。
他很生气,正准备上前去把人拖走,还没靠近,妇人忽然从身后拿出一把菜刀。
“谁都别过来!我儿子孤零零的在地下,向氏,你得去给她陪葬!”
说着两只手胡乱砍着,附近的人赶紧往后躲。眼看着她就要冲到马车边上。殷老七一把扛起向梅三两步跑到老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