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笃定镇南侯府的暗卫和秋姨娘不敢去告状。
清韵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那么大自信,连大夫人这个当家主母都会把侯府置于险境,遑论其他人了。
沐清芷站在一旁笑着,“宴会是三妹妹你一手操办的,你不说母亲欺君了,谁说都不足以取信,就算皇上真的要定母亲的罪,肯定会先向你证实。”
只要清韵说是她们一起想出来的,皇上肯定信她啊。
清韵笑了,她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自信,认定她会和她们同流合污,她望着沐清芷道,“我再大胆,也不敢欺君,皇上不知道这事便罢,如果他问起来,我会如实禀告。”
沐清芷脸一哏,几乎脱口而出道,“你这是要把侯府置于险境了?!”
她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老夫人一气之下,把手边的茶盏给摔地上了。
老夫人脸色铁青,清韵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她冷笑一声,“侯府还有规矩可言吗?要用家规时,把家规挂在嘴边,让父亲左右为难,不用时,便抛诸脑后,禁足期间,想出院子就出院子,还有人护着,说到底,母亲的话胜过家规,胜过父亲,她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欺君也是为了侯府好,如今更是把欺君大罪当成是儿戏,我不敢欺君还成了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