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沉着脸,笃定地说:“没有好。”
青烟:“……”
您说没好就没好吧。
因为从风断定她的手还没有好,所以她穿衣服都由他代劳。
青烟不好意思地背对着他,张开手臂。
烛火摇曳,她身上只有一件藕荷色的小衣服,背部一览无余。
青烟羞窘地绞着手,很想抓个人问问,到底是谁趁她睡觉剥了她衣服。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身后的男人嫌疑最大!
从风拿起散发着清香的中衣,规矩地为她穿上,然后是外衣,系上腰带,套上大氅。
虽然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将眼前的小女人拆吃入腹,但看到她细嫩的小手臂,想到她受过那么重的伤,就心生不舍。
他现在后悔了,后悔让夜阑和捐生死得那么痛快。
小女人细皮嫩肉,他就是亲得稍微重一点,就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而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用噬心簪重伤她。
即便她的伤口可以恢复如初,但从风只要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想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一阵后怕。
害怕失去的恐惧让从风突然用力抱住怀里的小女人,恨不能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才安心。
青烟抓紧毛茸茸的大氅,防备地看着他,“喂?你穿衣服就穿衣服,动手动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