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大人的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有好一会儿,没见你,那个时候正是我夫君遇害的时候。”
冯氏惊讶道:“哎呀,怎么会?薛夫人,刘大人的夫人年纪不小了,许是一时记错了吧?”
“我方才去刘府了... ...”芸娘的话说的很慢,她留心观察着冯氏的脸。
冯氏果然让芸娘的话吸引了,她的眼神露出一丝探究。
芸娘心中确定她一定有问题!
“刘夫人也说,她记得不甚清楚了。”
冯氏闻言肩膀垮了一些,笑道:“是吗?”
缓了缓又说:“我就说罢,这人上岁数了,记性难免不好。这帮不了薛夫人了,你看... ...”
芸娘不急着走,她沉声道:“我曾说过,夫人与我一位旧识十分相像。我今日来,就想问夫人一句话:你可是芍药?”
冯氏不意外道:“薛夫人,我那日就说过了,我并不认识夫人,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你怎么还要问呢?”
芸娘劝她:“此时只有你我二人,你也不想说吗?我一介妇孺,不能把你怎么样。人说,富贵不归乡,如衣锦夜行。你大仇得报,无人相诉,不寂寞吗?你不想对我炫耀一番?好看看我的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