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哥儿媳妇儿,若是今时今日易地而处,你是苑姐儿,当如何应对?”郑氏强忍着不快,和声问。
舒氏慢声言:“那时,狼豹虽在,可是护卫亦在,分出两三个人手出去巡城司、顺天府,届时自有说法,何必屈尊和那个阿戎小王爷对上呢?便是年少气盛不肯输了气势,也该在静王出现时给他个面子,如他意,且让他当个和事佬,给他做足面子,说不得,之前的芥蒂能顺势而消。”
“昕哥儿媳妇儿,你说的很不错,可这是你的方法,不是苑姐儿的。”郑氏笑了笑,“她向来喜欢鲜衣怒马的恣意畅快,蓬勃的朝气让她很难像你这样事事周全。
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这孩子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真闹到你认为的进退两难之境。
昕哥儿媳妇儿,你既然知晓苑姐儿要科举从仕,那就该清楚,出身勋贵的她,既然已经和诚王夫妇关系不错,那她就不用再讨好静王。”
说到这儿,郑氏一副慈爱表情看着舒氏:“好孩子,事事周全是好事儿,可是有些时候,还要把握好度,须知过犹不及。”
舒氏闻言垂首说是。
……
盛向浔溜达着回屋,就见妻子情绪不大对劲儿。
他匆匆回忆一番,觉得与己无关之后,开始替小女儿忧虑起来。
按夫人生气程度来看,这丫头的爪子和屁股有一方要受罪了!
“那个……夫人啊!”盛向浔试图给自家小闺女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