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墨飞虎,眼中是不忍,随后是恼怒,恨其不争之色。
“大哥!飞鱼大哥,饶命啊!……”墨飞虎一个粗壮的大汉,一代至尊,竟然哭得像个孩子,心中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墨飞虎绝望不已,他声嘶力竭,哀嚎道:“飞虎大哥,我们可是同族啊,你救救我啊……我求你了,你去向阁主求求情,我不想死啊……”
“咝……呼……”墨飞鱼心中也悲痛,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眼角都湿了。
“飞虎,飞虎啊!!”墨飞鱼念着他的名字,跺了跺脚,气恼地道,“当初你初露端倪,我见你走偏,就曾苦心劝导过你,可是你……你为何,为何要当做耳旁风啊?!”
墨飞鱼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墨飞虎所犯之罪,已经无法挽回,否则他也不能亲自带人抓了这位同族兄弟。
墨飞鱼气得不行,大骂墨飞虎,他心中也有些后悔,为何当初没有将他劝回正路上。
猛地跺脚,恨其不争,墨飞鱼跺到脚麻,紧攥着手中的账本,眼泪滑落脸颊,从下巴滴落。
“飞鱼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墨飞鱼跪在地上,脑袋被一位准帝按在斩首的邢台上,吓得已经是浑身发抖,下半身失禁。
“雁妹子,哥求你了,你帮忙说说话呀!”墨飞虎偏着脑袋,被按在邢台上,眼珠子瞪得兀大,看向墨飞鱼身旁的墨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