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她是那样计出万全,将一切都玩弄在股掌之上,但看起来,好像白浅的每一个出发点都是好的。
言暄枫不会爱自己,永远都不会,她明白。
今晚,春寒料峭,从寝殿回来,吹了一股风,白浅瑟瑟发抖。其实,白浅心知肚明,自己的冷,不是来自于气候的摧残,而是来自于一种不能形容的孤独,他需要一个男子,温暖自己,慰藉自己,拥抱自己。
白浅回到自己寝殿,云榻上早已经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用黄色绸缎包裹起来的人,那人不着寸缕,浑身都包裹在黄色绸缎中,好像一只蚕茧里面的蚕儿一样,白浅看到这里,不禁一笑,躺在了云榻上。
他和言暄枫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
那人,将黄色绸缎打开,从被子角下,一点一点蠕动,进入被子,白浅浑身抽搐,她颤抖起来。
被翻红浪,这一刻的旖旎,是每一个年轻的少女都想的,她恨不能和言暄枫他夜夜笙歌,但却没有可能。
她不怕自己的事情让言暄枫知道,甚至于,有一种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