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才刚从侍郎升回尚书的裴长安闻言,出声赞同:“是啊陛下,真相如何自然是要查明的,可在此之前,还是要先平息众怨才是。”
当初刑部大牢出事,他便因此官降一级,后来要不是有戚苍等人暗中帮扶,恐怕现在尚书的位置早就换人了。
他说这话也是在提醒沈阙,既然自己都因此受罚,那这次也不能厚此薄彼,应当一视同仁。
“诸位大人此言差矣,”陈朝华站到姚承宋身旁,目不斜视地作揖道:“陛下,多年来九千岁从未出过此等差错,纵然这次一时不察,也该有将功赎罪的机会才是,况且,若是就这样便定了罪,东厂和锦衣卫恐怕也会人心惶惶。”
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沈阙却已经听得厌了。
“好了,你们的意思朕都明白,既如此……”他眉头紧蹙,朝容久看了一眼,摆了摆手:“你就先回去闭门思过吧,没有朕的旨意就不要出门了,这段时间锦衣卫的事情就交给应歌,东厂也由他暂管,等水落石出后,再行处置。”
容久俯身拱手:“谢陛下,臣遵旨。”
心急如焚的沈莺歌听到这里,才暗暗松了口气。
沈阙扭头看向她:“这次的事也交给你查吧,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