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点点头，其实落草为寇的人未必是心性残暴，恶贯满盈，大多数其实是被朝廷逼得走投无路的。
就跟现在到处爆发的各种贼一样，都是让元人逼得没办法了，才走的绝路。
看着唐赛儿忧郁的模样，叶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半响憋出来一句话，“不好意思了，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事的。”唐赛儿浅笑了一笑，似乎这段往事她早就看开了。
或者说，她能活到今天，本身也是一种幸运。
“说实话，除了最开始我嫉妒圣女您之外，后来我看开了不少，就算是没有明王庇佑，您也当得起圣女二字。您心很善，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家的感觉。”
“这不是应该做的吗？”叶然疑惑的看了眼唐赛儿。
“圣女不就该庇佑一方平安，让大家安居乐业吗？”
唐赛儿被云琅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圣女您有所不知，大体上打着宗教旗号的人，其实大多数自己都不信宗教，他们只是借助局势造神，来谋取私利罢了。”
“像是您这样的，可真少见，其实连韩教主都未必比得过您呢！”
“为何这样说？”叶然诧异的看向唐赛儿，想听听他的真知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