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任翔飞直摇头,边摇头边痴痴地笑了出来:“我就是这么做的呀!去刑警队的举动是缪莎莎一直追着我完成的,而且她的朋友本来就知晓关于案件的一些事情,来刑警队录口供也很正常不是?只不过她的那个朋友心理素质不过关,一过堂就漏了缪莎莎的底儿。
警队不是以未遂的结果已经放了她们两人吗?你们又何至于会生气到这种程度呢?也不管我现在是否有事、不管局里的其他同仁会怎么看待我,就这么直匆匆地过来大骂我发泄一番,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到底缪莎莎和我,谁才是你们亲生的孩子?”
任翔飞的这话说重了,对于任家父母来讲,这话说得太重了一些,可是当下的气愤的任翔飞的确就是那么认为的。他对于自己父母这种强迫自己和缪莎莎在一起的心态感到疲惫不堪,对于自己母亲的这种执拗感到无法理解,甚至觉得为了缪莎莎的问题他已经变得众叛亲离,以至于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让自己的父母带着伤心和绝望离开了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