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在一旁道:“难不成又是前日碰见的那个?”
白玉安手上拈着棋子放下,饮了口茶才不耐烦道:“狗皮膏药似的。”
阿桃笑了下:“奴婢看往后公子出门该蒙着脸了。”
白玉安瞪向阿桃:“我的脸就这么招人?”
“以前在沭阳可没见得。”
阿桃替白玉安的茶盏里重新斟满了茶,捂唇笑道:“老爷可是沭阳县令,谁又敢招您?”
“再说了,那时您天天在屋子里读书,出去也没几个时候。”
“夫人又不许您和男子走太近,连个好友都没。”
“奴婢敢说,沭阳见过您的都少。”
白玉安就摸摸脸,对于自己如何样貌也是模糊的。
至少长到现在也未照过几回镜子,母亲也不让她照,宅子里的镜子都被母亲扔了。
其实小时候她曾好奇曾偷偷照过一回,被母亲发现后挨了好一顿打。
那天母亲红着眼眶对她说,容貌对于一个男子来说并不重要,追求美丽更不是男子该想的。
母亲让她记住,她从出生起便是男子,而男子的容貌是最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