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看着春生接过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说道:“不了,芳小姐,何总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这衣服我就收掉了!时间不早,不打扰您休息了,我们走了!”
此话一说,白痴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别人动过的衣服,人家何遇就不穿了!
态度表述完,也没搭理别人古怪的神情,何叔接着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春生走在前面。
就这样,带点戏剧色彩,春生似乎是被何叔押解着离开的,边走才边套上自己的衣服。
临到出门时,春生扭头回望了芳卿一眼,那一眼含义颇多,带着不舍与无奈。
芳卿笑笑关上门,先去卧室一趟,看到夏末睡的仍旧沉稳,这才安心地返回客厅,一屁股瘫坐回沙发上,呼出了一直憋在胸口的长气。
真是又累又折腾的一天!
是谁说过,被劳累是证明你还有利用价值的,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类似那种发光不明,发热不均的变向“利用价值”,她还真是消受不起啊。
*
另一边,何叔“带着”春生,俩人一前一后地下楼。
一路无言,到了楼下,何叔打量地看了一眼春生的摩托车。
那是警用装备,自然气派不凡,不可能是那种迷你道具款,但任凭车子再大,刚才是怎么带着俩女人,三个人一辆车回来的呢?
礼貌性地点了一下头,俩人算是打个招呼道了别,站在原地目送春生骑着摩托车离开后,何叔才坐进车里,拨通电话。